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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你是你,秦牧是秦牧,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各有各的吸引力,至少在我看來,你溫文儒雅,秦牧強勢果敢,是不同的類型。我這麼說也許沒有自知之明,因爲我不懂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只想說,人活自己就好,有時候放下是對自己的仁慈。”
沈軒輕柔的看着文景,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神采:“你說的很對,其實放下很簡單,只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沈軒卻閉上了嘴:“以後告訴你。”
文景很想問他是不是在等秦牧,就這樣跑到一個沒人歡迎的宴會上來,這人腦子是怎麼想的呢?
他倒是挺坦然,文景有點如芒在背。所以他不敢過問沈軒跟秦牧之間的恩怨,他問也白問,秦牧那樣的人,死對頭回來了他能不知道?恐怕早就在應對了。
想到這裏,文景再一次覺得胸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暴躁。正出神,不知被誰碰了一下,文景剛倒的酒一股腦的潑在了沈軒的衣服上,淺灰色的西裝立刻溼了一大片。
“完蛋,完蛋!”文景丟下杯子抽了紙巾,沒頭沒腦的給沈軒擦。
沈軒就見眼前一個黑漆漆的腦袋,一雙手在他胸前忙活,一道聲音囉裏吧嗦的不停唸叨:“都是我不好,喝酒還走神,哎,我這腦子一天在瞎想什麼?不行,你這樣怎麼見人啊,我叫人給你送一套衣服來吧。”
文景說完抬起頭,一雙星子一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沈軒,沈軒心中一動,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文景的手,就好像,如果他此時不出手,那抹亮光就會從他身邊流逝,再也不會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