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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捕頭,你來了。”他眼盲,可是聽覺卻異常的好使,並且,通過腳步的不同能分辨出來人是誰。
“嗯。”朝着前廳走過來,閻以涼淡淡回應,同時看向柳天兆。
柳天兆靠着門口的廊柱,雙臂環胸,一邊慢慢的搖頭,表示毫無所獲。
幾不可微的眯起眼眸,閻以涼走進大廳,同時看向安亦。他坐在那裏,滿臉純澈,眉宇間一絲憂愁怎麼也散不去。
“你的掃塔工作完成了?那麼接下來應該就是閉門思過了,跑到這裏來,不太合適。幸好我不是個喜歡說閒話的人,否則你還得多掃半個月的塔。”柳天兆抑揚頓挫,說的話很難聽。
不理會他,閻以涼直接走向安亦,在他左側的大椅上坐下,眸子動也不動的盯着他,“安亦,你果真一點都不知道那部分贓款在何處麼?安泰死了,他曾經的手下也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那筆贓款,藏於何處一直都是個謎。你在這個時候回來,很難讓我們不懷疑。”開門見山,閻以涼也不想迂迴繞彎子。她的確對當年安亦的‘死’心有愧疚,不過,那是兩回事。
聽着閻以涼的話,安亦微笑,眉目間的憂愁似得散開了些,“好久沒聽到你這麼嚴厲的問話了,那時他們都說你在審問的時候很嚇人,不過,我看不見,總是會在心裏描繪你此時的模樣。即便描繪出來的畫面再兇悍,我還是覺得不嚇人。”
柳天兆高高的揚起眉尾,視線在安亦和閻以涼的身上來回轉悠,“那你想象的閻捕頭是什麼樣子的?”柳天兆倒是真的想知道。
安亦笑,一邊緩聲道:“故作強悍,很可愛。”
“可愛?”柳天兆笑出聲,看向閻以涼凌厲的臉和刀子一般的眼睛,他連連搖頭,“安亦,想象固然是美好的,但是你太年輕,又沒見過什麼世面,閻捕頭是真的很嚇人。不止樣貌不漂亮,而且從來沒笑過。你別太把自己的想象當回事兒,她很難看。”可愛,這個詞安在閻以涼的身上,柳天兆覺得這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