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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以涼緩緩挑起眉毛,“綠眼睛的就是樹精?”這個說法太扯了,若是這個世界有其他人種,他們成羣出現,這裏的人會被嚇死,以爲是樹精現世屠殺。
“嗯,沒錯,這裏是這麼形容的。不過,這只是春秋書生的說法,這世上的確有異色瞳眸的人存在,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爹見過。他走南闖北的做生意,各種稀奇事兒都見過。”儘管被小說的內容情節所吸引,但柳天兆還留存着理智。
“這麼厚的一本,殺手都是樹精?”看他手裏的書,足足半指那麼厚,這個春秋書生很能寫。
“嗯,這是第二本。第一本我昨晚通宵看完,講的是一隻在南山老祖坐下修煉的老鼠偷跑出來幻化成人做盡壞事的故事。它不殺人,但凡是被它吸了精氣的人都精神萎靡,變得癡傻蠢笨。像是瘟疫一樣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蔓延,短短時間內一座城的人都變得癡傻蠢笨萎靡不振。怎麼樣,聽起來很嚇人是不是?朝廷也以爲是有了不知名的瘟疫,後來一個道士路過,看出是鼠精所爲,然後請出了南山老祖,把鼠精收走了。”柳天兆講解,一字一句說的極其認真。
閻以涼聽着,倒是覺得這小說像極了神話,“第一本的殺手是個鼠精,第二本是樹精,第三本呢?”
“不知道,還沒看。”聳聳肩,他那天在通安堂掃了一眼第十一本,第十一本的兇手是狐狸精,美豔的狐狸精。
“茶樓裏有說書的,到時你完全也可以去串場子,相信以你的口才,肯定會說的特別好。”閻以涼的話不知褒貶,但柳天兆權當她是誇獎,笑的迷人。
刑部無案子,衆人也得以喘息,早上點卯,晚上回家,兩點一線,十分平和。
不過,關朔似乎很忙,自那天的酒樓大廚被殺案後,他們順天府又接了兩樁殺人案,一時間,整個順天府的捕快都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