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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後面的記錄官翻開冊子,也準備記錄。
“在祁國時,閻捕頭是否早就知道厲釗與敵匪有牽連?”這個早知道與最後知道,有很大的差別。
眸子微閃,閻以涼搖頭,“不知道。”
“可是據柳捕快所說,他與閻捕頭你在很早開始就懷疑厲釗了。”分別調查,每個人說的總是有些出入。
“只是一些懷疑,不過他是我師哥,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懷疑他。所以,我自己便否決了。”柳天兆會實話實說不奇怪,而且他也確實是在很早時就懷疑厲釗了。
“有了懷疑,閻捕頭應當及時告知鄒大人才是,自己沒有調查便否決,留下了禍患。”邢大人繼續道。
“是,這一點我做的不到位。與厲釗師兄妹十幾年,我不曾預料他在最後會不顧我們的性命。不過,即便如此,再遇到他,我也不會下手殺他。”不知其他人心情如何,閻以涼只是心底無限失望。
“閻捕頭與齊捕頭重傷,險些丟了性命。不過卻都說不會怨恨厲釗,這份心胸實在難得。”邢大人笑,可見他已經調查完齊嶽了,並且他說了和閻以涼一樣的話,就是不會對厲釗下殺手。
閻以涼不語,這不是心胸的問題,而是十幾年的兄妹情,不是假的。最起碼在那個時候,厲釗沒有騙人。
“閻捕頭在最初懷疑厲釗時,是什麼時候?”這個最初,想必柳天兆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