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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人家也真是可憐，她的東西都擺了好幾天了，都沒有人賣，可是她還是第天堅持，還好今日碰到你這姑娘善心，要不她這一天又有得等了。”
“是呀！聽說這老家挺可憐的，有兒子還不如沒有兒子，那兒媳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年紀輕輕不知道幹活，什麼都是這老婆子一個人，飯還不給喫飽。”
“你們說的是誰啊！”慕曉雪其實明白她們說的，只是她想再確認一下，剛剛那位老婆婆目測來看少說也有七八十歲了吧！怎麼還會有年紀輕輕的兒媳呢？
“就是你剛剛買剪紙的老人家啊！她呀！是老年得子，哎！別提了，有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有。”能讓一個外人都不好再說下去，可以想象老人家在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不過今天還好，姑娘你把她的東西都買了，她那兒媳看到了應該會給她口吃的。”
這話看似是在安慰，怎麼慕曉雪聽起來怪彆扭的呢？什麼叫會給口吃的，兒子兒媳養娘不是天經地義嗎？一個老人家他們就那麼狠心嗎？
“好啦！都賣東西去吧！連她今天都比咱們早收攤。”旁邊擺攤的有些羨慕老人家的意思，如果她們也能遇到一個這樣的大僱主就好了。
“她每天都會來嗎？”
“嗯，反正今年她都會來，風雨無阻的。”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樣問，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