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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聽了倩姨的話，又有點冒火。什麼叫髒？賣肉錢髒？你那是讓窮給逼的！照你這麼說，我以前掙得的酬勞都是屎？
“我說倩姨，你能不能別老這麼自卑啊？不就是一條紗巾嘛。我……”話說了一半，林星陡然閉上了嘴。
剛纔被張倩一嚇，他本能地攥緊拳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把原本要塞進箱子裏的“紗巾”給帶了出來。
在得知“敵情”消除後，又本能的用“紗巾”去抹腦門上的冷汗。直到話說一半，才發現手裏拿着的，居然是一條黑色的連體絲襪……
張倩搶過絲襪，低頭囁喏道：“昨……昨天晚上收拾的太匆忙了，有些東西還沒來得及丟。我……我這就去把這些髒東西全拿去丟了！”
“哦！”從震驚中剛剛恢復過來的林星，訕然地拈着剛纔抓絲襪的手指，眼巴巴看着張倩蹲下身，打開箱子，從裏頭揀出五顏六色的絲襪、肚兜……
林星這才明白，雖然倩姨的身材保養的很好，可終究是過了靠臉喫飯的年紀。這一條條用來增添情趣的內衣，恐怕是她原先賴以拉買賣的家當。
……
“倩姨，你會上網嗎？”林星扒拉了半天米飯，不經意看見牆角還沒打開包裝的電腦箱子，問道。
張倩點點頭，“會一點，以前去學校給波波送生活費的時候，她在網吧裏教過我。可……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我做哪一行。”想到自己的女兒，張倩不禁再次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