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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萌說:“那你加油,我支持你專心於音樂。”
楊景行就去四零二拉二胡了,關上門殺雞宰鴨,也不怕被告擾民了。他今天沒有嘗試技巧的創新了,而是拉名曲《二泉映月》。拉了好多遍,只能感嘆,這小小一弦一弓也不比那八十八個鍵簡單啊。
或許是那種悲和怨不適合楊景行,他真的怎麼努力也不能讓自己有點稍微的滿意。難怪小澤征爾說這種音樂應該跪下來聽呢。
仔細分析的話,會發現《二泉映月》有多層主題,而且內涵很深。反正楊景行聽的幾個版本都各有不同,有些太悠揚,有些過於傷痛,只有華彥均先生自己能拉出那豐富的意境。可就那個年代糟糕的錄音,都能讓人聽得心中一陣一陣的淚意湧動。
可惜的是教學樓十二點就斷電了,楊景行總不能黑燈瞎火的拉二胡嚇人,只好回家。
星期四,楊景行一大早就去把二胡還了,又借了一把琵琶,抱去去四零二搗鼓了兩個小時後纔去上體育課。他本來還想借臺古箏的,因爲這兩樣樂器不應該分家,可是管理處的老師不肯,一個人同時只能借一件樂器,那怕是楊景行也不能破例。
中午,還是和喻昕婷一起喫飯。喻昕婷說:“要是三零六再辦一場演奏會就好了。”
楊景行問:“你想上臺啊?”
喻昕婷搖頭:“你就可以請陶萌來看了,她答應要來的。”
楊景行無奈:“你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