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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過了晚膳,雪又下了起來。
東廠那邊今日密報又到,番子送到聽濤居外面的時候,問方涇:“方少監,今日有加急的密報,掌刑等大人都等着老祖宗和您的批覆呢。”
方涇不耐煩的翻了翻,臉蛋子皺成一團:“沒看着老祖宗生病了嗎,什麼事兒還得非得他老人家批覆。”
“今日御門聽政皇上沒去。”
“哦。”
“皇上就讓德寶公公宣了口諭,只說早朝不上。也沒說讓大家散了,一干大臣就在太和門外面等了一整天。”番子咳嗽一聲,“您知道太和門外面兒也沒個方便的地方,諸位大臣端着參掌印的奏摺等着,憋的呀……好幾個尿褲子的。後來好不容易熬到散朝了,都着急回家,出端門兒的時候,擠得人踩人,好像把衡次輔的腿踩斷了。”
方涇憋着幸災樂禍的得意,假裝正經,也咳嗽了一聲:“加急的公文就說這?當我們司禮監老祖宗是什麼呀?這屎尿屁的也拿過來說,我看孔尚這個東廠掌刑千戶是不想幹了。”
“哎喲喂,廠公您可冤枉孔掌刑了。”番子說,“皇上御門聽政從不曾缺席,這是十三年頭一遭,掌刑那邊兒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定要請老祖宗和您定奪。”
“啊……”方涇看向他的身後,意味深長的說,“就算是天子也有忙旁的事兒的時候啊。興許咱們萬歲爺不在宮中呢。你說是不是?”
番子有點懵,回頭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