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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青嘆了口氣,亦作揖道:“傅元青退下了。”
接着他上了凳杌,率先離開,回了司禮監。
又過了好一會兒,沸騰的人羣才緩緩散開,朝午門而去。路上師建義還在生氣,然而人已經氣得上頭,被幾個學生抬了出去。
嚴吉帆和浦穎揣笏在人羣后面慢慢踱步,嚴吉帆忽然奇怪看浦穎:“浦大人性子火爆,也速來不喜傅元青的專橫,怎麼今日連話都沒說?”
浦穎緩緩搖頭。
“這是怎麼了?”嚴吉帆問。
浦穎看他,嘆了口氣:“昨夜,傅元青夜扣宮門,內庭策馬的事兒就傳了出來。我也是知道的。然後又有消息說,陛下因此震怒,他東廠之權被奪。”
“沒錯。”嚴吉帆道,“擱在以往,沒人敢在朝會上對他發難。如今他大勢已去,又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自然……”
“我問過德寶公公。傅元青昨夜回宮是因爲陛下抱恙,心急之下只能夜扣宮門。而少帝登基後便賜予了他內庭策馬的榮寵。這兩件事都算不得他越界。”浦穎說,“又說陛下因此奪他東廠之權。可……方涇不是傅掌印身邊最親信之人嗎?你覺得這算是真奪權?”
“彷彿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