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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戒碑,皇極殿下一塊,文淵閣下一塊。上朝議事是先帝的遺詔沒錯。可這下了朝,來到內閣的話,傅掌印還是應該有幾分敬畏吧?”
傅元青躬身作揖道:“傅元青明白諸位輔臣的意思,傅元青就在外等候諸位大人議個章程出來。不敢入內窺探。”
“內閣重地,那邊煩勞傅掌印在此恭候了。”於閣老客氣道。
“應該的。談不上煩勞。”傅元青說完這句話,諸位大臣便進去議皇后人選直到現在。
刻意搓磨人的事兒多了,也不必事事說得清楚。
傅元青回答:“按照規矩,外朝議事,內侍官非召不可入內。”
浦穎語塞,半天后道:“今日查辦侯興海貪墨案的聖旨下來了,賴立羣已經帶着錦衣衛在各衙門抓人了。”
“浦大人過來送吏部的摺子?”傅元青沒接這句話,只說着側身讓開,“浦大人請進。”
浦穎經歷了春場跑馬那日的事,又在前幾日御門前有所反思,十幾年的怨懟消散了些許,更多的無所適從和手足無措湧了出來。他從傅元青身邊走過,又頓了一下,說:“倒忘了。”
然後浦穎在懷裏胡亂摸了摸,掏出一個信封:“老爺子託我帶進宮給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