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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岑愛卿乃是吏部郎中,因何問詢詔獄之內的罪員去留?”少帝問他。
岑靜逸又行禮道:“臣年少遊學時,曾有幸在東鄉聽過志業先生的講學,被先生才華傾倒,自認是志業先生的學生。今日公事畢,乃是以學生身份,向傅掌印問詢恩師命運。”
“北鎮撫司辦事,自有法度。岑大人不便詢問。”賴立羣回他。
“我並未詢問賴指揮使,我只問傅掌印。”岑靜逸臉上帶笑,卻咄咄逼人看向傅元青,“志業先生淡泊名利、與世無爭,被刑拘至順天府關押在詔獄中已有二十餘日,至今未有什麼罪名降下。”
傅元青聽到這裏,眉毛微動:“衡志業乃是侯興海前任文選司郎中,當年便有貪墨舞弊跡象,削官爲民。如今侯興海案再起,二人中間牽絆不清,必留他問詢。”
“問詢便問詢,爲何打人?先生今年已六十有三,還要受此羞辱。在黑獄中如何捱得過去?京城裏剛仙去了一位泰山,又打算再送走一位北斗嗎?”岑靜逸冷笑,“我不同某些人一般,不心疼自己的老師,到死也不曾問候關心。倒也是……身籍入宮,便沒了牽絆,老師又算得了什麼?”
他話音剛落,少帝將手裏玩把的如意往龍案上一扔,陰沉道:“岑靜逸,你還知道這是在皇帝面前嗎?怎能說出如此陰陽怪氣之語?”
岑靜逸一驚,跪地道:“臣萬死!求皇上乞憐!”
“岑靜逸殿前失言,拖出午門仗二十。賴立羣,由你監刑。”少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