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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應了他自己的那句話,許久不曾飲酒。
他又爲二人斟酒,倒陳景那杯時,手還算穩,給自己倒時,酒已經散落大半。陳景無奈握着他的手,爲他添酒:“老祖宗酒量淺,飲酒又傷身。還是把粥用完吧。”
“好。”傅元青雖然這麼答應着,又喝完了手中的酒。
這次他眼睛更亮了。
“老祖宗……”
“陳景,我很高興。”傅元青道,“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許久不曾飲,有些上頭而已……自傅家出事以來,靜閒與我是最疏遠的。我知道他恨我少了文心文骨、諂媚君上、卑躬屈膝的活着……我不怪他。可我沒想過,真有一日,他還會這般同我坐在一張桌子後,跟我說些平和的話。”
他仰頭看天,笑了出來。
“老師成全我。靜閒不再怪我。還有你在身側……此時此刻,我傅元青原來還能這樣的活,老天待我不薄……我何其有幸?”
傅元青連飲幾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