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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前於睿誠送過來的兩壇桃李春風便擺在上面。
一罈拆封了,飲了一半,又重新封好。
另外一罈灰突突的,那塑封還是原樣未動。
吳清逸掂量了一下,將兩壇酒抱了出來,又等了一會兒,衆人出來,手裏勉強拿了些細軟。
“收了。回刑部。”吳清逸道。
一羣人烏泱泱又走了,路上有差人還埋怨:“不是朝內一手遮天的奸宦嗎?還以爲是個肥差,家徒四壁的,只有書、奏摺,紙墨……太寒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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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抄家不過半個時辰,東廠的密報已經遞到了方涇手中,他在尊義門拆開了之看了兩眼,已經神情凝重,匆匆入尊義門入養心門,繞過壁影。
曹半安在抱廈下站着,聆聽東暖閣內商討的聲音,見他過來問:“怎麼了?”
“嚴吉帆抄了聽濤居。”方涇說着把密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