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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寒的語氣帶着諷刺和嘲笑，這種語氣水芊芊聽過不少，只是都沒有這一次讓她能夠感到如此冰冷。
就彷彿四周，不論是前還是後，又或者是左是右。
只要她踏出了任何一步，就都會走入無望的深淵。從此萬劫不復。
“爲什麼……”水芊芊粉嫩的脣染上了紅色，她把自己的脣給要破了。
水芊芊的聲音染上了尖利：“不可能的，天道讓我回溯了時空。一定是想讓我改變什麼，不可能……不可能會讓我落得那樣的下場……”那種低等魔族……她怎麼可能會變成那樣呢？水芊芊癱坐在地上，她曾經和寒一同遇到過那種低級魔族。噁心的她至今想起還會反胃……
那種低級魔族，說是魔族不如說是彙集天下污穢的存在。無論是哪個種族，一旦心中負面情緒達到極點。就會墮落成那樣……說是魔族不如說只是讓人噁心的怪物！
她的心真的髒了嗎？充斥着嗜殺？怨怒？憎惡？戾氣？不……不可能！
心底拼命地反駁的水芊芊，卻越來越明白。寒……所說的都是真的。這些時日，她心底那種嗜殺的慾望。憎惡着如素，憎惡這清瑤……憎惡着所有人！甚至連最疼寵她的師尊……他都在憎恨着……憎恨着師尊爲什麼這輩子不疼寵她了。反而將她放置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