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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厭惡醫院這種地方,滿眼觸目的白色,漫無邊際的白色,以及不斷往鼻子裏鑽的消毒水的嗆人味道,這些都能令她聯想起病痛和死亡,以及其他那些並不美好的回憶。
在紐約住院的期間,對於刁冉冉來說,已經算是十分糟糕的經歷,儘管那個胖胖的白人主治醫生和藹可親,對她也有足夠的耐心和尊重。
“不是有女人說,她寧可坐在寶馬裏哭,也不坐在自行車上笑。那現在的我就是,寧可回家哭,也不住在這裏……笑反正是也笑不出來。”
刁冉冉無奈地攤攤雙手,朝戰行川吐了吐舌頭,一臉狡黠。
這是一間充滿了男性陽剛色彩的臥室,米色的牆紙,棕木色的傢俱,牀頭高懸着一張放大的巨幅相片,上面是一望無際的南非草原,正中央站着一頭渾身蓄勢待發的獵豹,雙目炯炯,透着殺意。
“永遠伺機而動,依靠速度來捕獵,強大的攻擊性可以令敵人聞風喪膽。”
戰行川微眯着眼睛,臉上是他一貫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喜歡這樣看人,帶着睥睨一切的姿態,像極了君臨天下的帝王。
這是刁冉冉第一次來到他的住處,進|入他的臥室,看到牆上的照片,問他爲何懸掛一幅獵豹的照片時,他給出的回答。
不過,她太困了,顧不上再去多做欣賞。
她的腿上有傷,暫時不能洗澡,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刁冉冉躺下來,很快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