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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冉冉也查看了一遍,找不到什麼明顯的線索,她只好繼續拆信。
“你說,這個‘r’到底是誰呢?我怎麼覺得,聽起來好像是卡夫卡筆下的那個k呢?”
她皺着眉頭,毫無頭緒,只好和戰行川聊起天來。
不過,這種時候,兩個人孤男寡女,又捱得這麼近,刁冉冉頭髮和身上的香氣一個勁兒地往戰行川的鼻子裏鑽,他早就心不在焉了,又怎麼會去幫她想,秋境的初戀到底是誰這種虛無縹緲的問題。
“你管他是誰呢,反正你只要知道,這是你|媽媽生前的戀人,她很愛那個男人,卻不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逝者已矣,這些東西你保存好,當個紀念。對了,別讓你爸看見,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喫醋,哪怕老婆已經死了,搞不好,死人的醋他也要喫。”
戰行川一邊說着,一邊慫恿刁冉冉先收拾起來,不要再看了。
她也覺得他的話有幾分道理,不過,一聽見刁成羲可能會喫醋,刁冉冉的心裏又有幾分不爽。
“聽你的意思,只許你們男人出去風流快活找女人,我們女人哪怕是心裏有個喜歡的人,都成了罪過是不是?哼。”
刁冉冉站起來,把桌上散亂的東西一一收好,這一次她學乖了,直接把鐵盒放在隨身攜帶的那隻小皮箱裏,肯定不會再遺落了。
戰行川很無奈,他發現了,女人是天生的聯想家。只要她們願意,可以從馬裏亞納海溝聯想到明天晚上喫什麼,這種上天入地的本領簡直令全世界的雄性生物望塵莫及,自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