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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習習把醜話說在前頭,是他自己要喫地道小喫的。
沒想到,他微微一笑,倒是走進去了。
中海遍地是老外,冷不防見到一個衣着考究,形象出衆的外國友人,周圍的客人大多十分友善,也不多打量,繼續喫着喝着。
冉習習爲了節省時間,也沒有詢問波尼·克爾斯的意見,徑直點了兩碗麪茶,兩個焦圈,一盤鹹菜,一份驢打滾,一份豌豆黃。
至於更地道的那些,連她都喫不慣,更別說他了。
甚至,她都已經做好他喫下一口直接吐出來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波尼·克爾斯脫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捲起襯衫袖子,一臉好奇地喫了起來。
冉習習賭氣地攪了攪手邊的麪茶,沒什麼胃口,一想到接下來要見到律擎寰,她就食不知味。
當年她離開中海,只有喬思捷知道,連律擎寰也被矇在鼓裏。
後來,喬思捷告訴她,爲了打聽到她的下落,這兩兄弟都快把中海給翻得底朝天。有一陣子,律擎寰每天下了班就去她的孃家門口等着,一等就是幾個小時,等到三更半夜才離開。
她遠在大洋彼岸,聽着喬思捷像是說笑話一樣說起這些,她握着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嘴上跟着笑,然而心裏想的卻是,他們都掛念着自己,那、那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