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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習習到了巴黎之後不久,和喬思捷取得了聯繫,自然也把自己重新拿回真實身份這件事告訴了他。喬思捷是個做事細心的人,他考慮得比較長遠,擔心再過幾年,她回到中海以後,頂着冉習習的身份,沒有辦法再住回刁冉冉的房子。
爲此,他還特地大費周章,很是奔波了幾天,終於辦好了各種手續。這其中的辛苦自不必多說,總之,最後,這棟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是冉習習的名字。這樣一來,無論她是否再回中海,房子的產權都是她的,是出租還是售賣,都歸她一個人說得算。
一開始,冉習習還有些遲疑,不過,喬思捷堅持要這麼做,以防萬一。
事實證明,他並非是杞人憂天。
所以,此時此刻,冉習習站在這裏,格外感激喬思捷的眼光深遠。
聽她這麼一說,中年男人很有些不好意思:“千萬別和我們這麼客氣,喬先生把這麼大的房子交給我們兩個人打理,也是對我們夫妻的信任。現在你回來了,需要什麼東西一定跟我們說,有什麼事情也一定讓我們去辦。”
冉習習點點頭,她不會在這裏常住,等工作告一段落,就可以離開。
相比之下,這裏稍微遠離市區,而且極少有人知道她在中海還有私人住所,對於現在的冉習習來說,的確比住酒店要好多了。
“你要住在這裏,”
雖然挑不出什麼問題,可是,一聽見冉習習要留下,戰行川還是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