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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待遇比起戰睿珏,還真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戰行川默默地想着,看來,改天還得向那個臭小子討教一下,該怎麼樣博得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的歡心。
就算暫時得不到她的歡心,起碼也要避免冷言冷語,橫眉豎目。要是別人,他早就翻臉,可偏偏是她,誰讓他理虧,外加心虛,只能受着。
冉習習又抽了一張紙巾,捂着鼻子,走到窗前,稍微開了一條縫,讓空氣吹進來一些。
然後,她才重新走回書桌前,伸手翻開最上面的卷宗。
匆匆瀏覽了一遍,最上面那幾摞,都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期間,刁氏進行內部改革的原始文件。不得不說,雖然刁成羲這個人喫喝嫖賭樣樣都做,但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在經商方面還是很有悟性和魄力的。否則,他也不會光靠自己一個人就把父輩創下來的基業給做大做強,堵住了整個家族裏其他旁支的悠悠之口。再否則,當年南平秋家也不會答應把好好的小女兒大老遠地嫁到中海,還不是看中了刁成羲的年輕有爲。
只不過,他越老越糊塗,也越沉溺於享樂,追逐的快感。再加上,市場經濟發展到如今這個時代,想要賺錢已經不是像過去那麼容易了,投機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同行業的競爭卻大大加強。
故而,刁氏纔會那麼容易就內憂外患。
“咳咳,你慢慢看吧,說實話,我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感興趣,都是搬家的工人給我的,我一眼都沒看,太髒了,全都是灰。”
戰行川捂着鼻子,咳嗽不停,還有些流鼻涕。
“你出去吧,這裏灰塵大,再待下去,你的敏感性鼻炎又該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