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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他骨折的那條小腿,正是他當年賭氣開車,不小心撞到護欄的那一條腿,差不多同一個位置,發生了二次骨折,可謂是雪上加霜。
肋骨骨折是最疼的,沒法打板,只能任由骨頭慢慢長好,自然癒合。
一路上,戰行川的臉都疼得變了形,豆大的汗水不停地順着臉頰滾落,混着血水,但他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頂多悶哼幾聲。
上車以後,冉習習鎮定了下來,沒有哭,也沒有慌。
她甚至從戰行川的身上摸到了他的錢夾,從裏面找到他的各種證件,緊緊地攥在手中,準備稍後去辦理各種手續。
“這、這回……你不會走……走了吧?”
他平躺着,仰面向上,上半身基本上處於一動不能動的狀態。
即便是這樣,每說幾個字,戰行川就會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肋骨的位置距離心臟和肺都不遠,他覺得說話的時候,疼而喫力。
冉習習握着他的身份證,下頜微微一顫。
假如她不是親眼看見他是爲了救自己而受傷,她甚至會覺得,他這是故意的,只是想要讓她感到內疚罷了,無非是使出一招苦肉計來,拼命設計着,令她主動跳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