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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远听这冯远山话中似乎有未尽之意，于是问道：“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冯先生不妨说个明白！”
冯远山轻蔑的“哼”了一声，大声说道：“我要拿到城隍庙底盘的控制权，你身上那枚城隍令是不可或缺的金钥匙，另外，我本来还想假借你的手来对付青帮，所以多次对你忍让，哪知道是养虎为患，如果早点除去你，也就不会生出今天这连番事故！”
吴志远冷笑一声：“冯远山太瞧得起我了，青帮乃上海滩第一大帮，凭我一人之力，无异于蜉蝣撼树。”
冯远山微怒道：“你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太过心软，你跟杜月笙的关系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只可惜你丧失了几次杀他的好机会，而现在，我也不对你抱任何希望了，因为心软的人终究成不了大事！”
吴志远闻言心中暗想，冯远山所说的几次杀杜月笙的机会，应该是指自己与杜月笙单独近距离接触的那几次。原来这老狐狸多次让自己安然离去，并不仅仅是碍于那枚城隍令，还有这个阴谋。
“既然到了今天这份儿上，冯先生不如让我们死了也做个明白鬼，三合帮上下几百名弟兄，是不是被你买凶杀害？”吴志远继续追问。
话音刚落，一门之隔的冯远山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停下来后，他冷冷道：“不错，宋殿雄一直都没有猜错，三合帮的所有人都是我指使一位高人杀死的……”
“冯远山你这个狗杂碎！”宋殿雄不等冯远山说完，便已经按耐不住了，破口大骂道。
“姓宋的，嘴巴放干净点！”冯远山冷声警告道，“你那些兄弟都是因你而死，难道你不知道吗？”
“放你娘的狗屁！”宋殿雄怒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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