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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如帶兵去剿了他。”尹呈輔氣道。
王懷事卻搖搖頭,沉聲道:“不妥,不妥,他高士儐身爲延渾鎮守使出現在東寧那是名正言順,咱們出兵剿他,有什麼名目?反倒還得惹上一身騷。”
尹呈輔也就是隨口一說解解氣,聽王懷事一本正經的予以反駁,悻悻的道:“那以布川兄之意,該如何應對?”
“這……”
王懷事一陣語塞,是啊,該如何應對?出兵,不妥。不出兵,任其施爲嗎?更不妥。
吳孝良擺手制止兩人的爭執,先和了個稀泥道:“布川兄言之有理,振之兄所言也在理……”
王懷事聽了這稀泥話沒好氣的道:“旅長,都什麼時候了還和稀泥?”
吳孝良笑了:“我哪裏是和稀泥,聽我把話講完。第一,咱們綏東軍剛剛經歷一場惡戰,元氣大傷,別說對付孟恩遠,就是想打敗高士儐也在兩可之間;第二,師出無名啊,正如布川兄所講,不能以未發生的事情定人罪狀。”
尹呈輔也發現,吳孝良最近越來越喜歡和稀泥,揶揄道:“旅長,他王布川說的在理,那我的主意又怎麼能在理?”他的意思很明顯,王壞事不主張動武,自己主張動武,兩方意見相悖,糊弄人也沒這麼糊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