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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秀巖不狡辯內心的想法,卻依舊是不以爲然,吳孝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催促他抓緊趕回去,留涼宮和美一個人在窩棚裏他不放心,
陳秀巖撇嘴道:“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日本女人還留她作甚,不如就扔在這深山老林裏任她自生自滅。”
說道最後幾個字時,他甚至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在奉天的十幾個日夜裏有一半是在日本人拷打下渡過的,沒準這個日本女人也參與其中了,所以,陳秀巖對日本人的感官極壞,也由此痛恨日本人入骨,因爲這些魔鬼差點打碎了他賴以驕傲的骨氣,或許再多一天就撐不住了吧,脫險後回憶起這段不堪的日子,他總是這樣問自己,
吳孝良不知道陳秀巖的心事,仍舊繼續開導他,
“可不要小瞧她,這個女人握有日本陸軍部在中國東北的部分機密情報,如果能撬開她的嘴,我們的努力是不會白白付出的。”
其實,吳孝良這話連自己都底氣不足,涼宮和美不過是日本派駐奉天的一個低級特工,掌握的資源也極其有限,他之所以在逃亡途中一次又一次救她,沒有放棄,歸根究底還是良心在作祟,涼宮和美誠然有雙手沾滿鮮血,可他就是不能眼睜睜見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死去,
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窩棚,卻見窩棚外栓了兩皮大青馬,窩棚裏則隱隱傳來女人微弱的呼救聲吳孝良暗道不好,從腰間掏出勃朗寧自動手槍,陳秀巖則一把揪住了他,
“維中,且慢,難保附近沒有埋伏。”說着他瞅了眼路邊密實幽暗的林子,示意裏面可能藏有土匪,如果貿然現身,沒準便會被人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