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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張學良忍不住插嘴道:“老頭,你聽好了,我家大頭領混的是堂堂北京政府陸軍部,軍銜少將,如今報號綏東保安軍旅長姓吳上孝下良是也。”
張學良停頓了一下,給於軼一個思考的時間,又繼續道:“吳旅長,由奉天微服回綏東,路經此地,偏偏撞見你那敗家的兒子於大海強索民財,奸女,對了,就是你們山上那個花票,我們綏東軍迫不得已才還擊,攻下你這彈丸山寨,也是你於軼活該倒黴,如果平日裏嚴加管束於他,使其收斂行爲,何至於落得如今這步田地。”
老頭於軼頓時傻了眼,對方這一長串頭銜若是貨真價實,自個真是捅了馬蜂窩,正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但嘴上兀自辯解着:“我那乾兒平日裏的確飛揚跋扈,但絕不至做出這等禽獸所爲……啊……”
範三炮認爲張學良是吹牛皮,根本沒把那一長串頭銜放在心上,看於軼喃喃不休哪還會給他說下去的機會,一腳又踢在他臉上,怪笑道:“老雜毛啊老雜毛,你那寶貝乾兒強姦花票俺是親眼目睹的,可笑只你一個老糊塗被矇在鼓裏呢。”實際上他何止親眼目睹,還親自持槍上前殺了個三進三出,好不痛快,
東北鬍子最忌諱的便是一個“淫”字,於大海破壞行規,還犯了淫字,於軼老臉再也掛不住,伏地痛哭起來,
範三炮滿意的看着於軼痛哭,轉過頭來便低頭哈腰的向吳孝良討賞,
“當家的,賞錢……”他一邊拉長了語調,一邊用手比劃着,
吳孝良冷笑一聲,掏出五百奉票甩過去,一揮手命令左右:“將這範三炮和於軼押起來,明日下山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