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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還是見他一見,不如這樣,你唱白臉,我扮紅臉,給他來一出雙簧如何。”
冢田攻原本沒打算支那將軍會接見他,當警衛通知他進去的時候,竟然愣怔了片刻,等警衛不耐煩出口催促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沒有聽錯,立刻竄進了屋裏,
只見兩位年輕軍官,分別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一位是支那將軍,另一位卻是他沒見過的生面孔,但見他上校肩章燦然發光,並且能與吳孝良比肩而坐心知此人在綏東軍中地位定然不低,
冢田攻來到兩人面前,分別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行禮,然後一臉謙卑的說道:“冢田請求吳將軍聽完我的陳述。”
上校軍官面色不善,冷哼一聲,“如果是關於戰俘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說了,剛剛已經定下了調子,他們是戰犯,會被送到煤礦進行勞動改造。”
這話聽的冢田攻從頭涼到腳,他此來綏東身負兩個艱鉅異常的任務,其一,是河內號問題,其二便是關於被俘日軍的處置問題,臨來時,首相特意交代,這兩件事必須全部要有突破性的進展,否則他也不必返回日本了,以爲冢田攻本就是以待罪之身逃回日本的,寺內正毅出於政治需要給了他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沒想到,沒等開口人家就將大門封死,怎能不叫他絕望,尤其在見了三宅長官之後,冢田攻覺得他的內心似乎發生了一些令人沮喪的變化,昔日帝國陸軍的名將之花不能就這樣無奈的凋謝,
在囚禁三宅光治的小木屋裏出來那一刻,冢田攻的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但這一切還需要支那人的配合,但令他絕望的是,支那上校將他心中燃起的一小縷希望之火絕情的的給按滅了,當他正猶豫着該如何說服這個支那人的時候,支那將軍居然說了句讓他目瞪口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