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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軍歪着頭略一思索,表示贊同,可還是面帶憂慮的說道:“只怕是咱們想低調解決,洋人不肯那。”
“哼。”
吳孝良一陣冷笑,“謙亭以爲洋人如果用強,能把咱們留在法租界嗎。”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洋人識相,自然是協商解決此問題,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如果這些洋人不識相,蹬鼻子上臉,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李澤軍跟隨吳孝良多年,太瞭解他的脾氣了,早在綏東的時候,他就表現出了對洋人不管是老毛子還是東洋人超乎常人的反感,今日對法國人能先禮後兵已經是保持了相當大的剋制。
於是打開車門,一招手喚過了身着便裝的警衛排長,儘管一身便裝,仍舊掩飾不住軍人的肅殺之氣,一陣交代之後,警衛排長前去與包圍了他們的巡捕房軍警交涉。
遠遠的只見警衛排長逐漸激動,面色激動,肢體動作也變的誇張起來,吳孝良有種預感,看來今日想安安靜靜的撤出法租界是不可能了。
吳孝良轉頭看了眼身邊的紅髮女子,都說西方女人老的快,但十年歲月卻似乎沒在她的臉上留下半點痕跡,白皙的臉蛋一如既往的美麗,只是眉宇間卻似多了些淡淡的憂愁,他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入手處一片冰涼,紅髮女子身子一震,卻沒有掙脫,看着車窗外卻任由他捉着自己的手。
這樣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等於已經默認了自己就是十年前的那個紅髮少女,四方頂上與之相處的那幾個日夜彷彿又回到了眼前,十多年來對於男女之事一貫看的很淡,直到今日再見到她似乎觸動了心底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