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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無數的疑問,沈小竹久久不願離開,一直逗留到很晚很晚……
而此時的唐雨卻在家中,被一瓢冷水澆得他整個人都透心涼。
蘇庸就跪在他的面前,老淚縱橫,額頭叩在青石板上,額頭上滲出的血流滿臉。
“不就是說了一句去教廷學校嗎?用得着這樣嗎?曾國師都說過西學中用,怎麼自己一句話就成了背祖忘宗,辱沒門庭了呢?”
“可惡的封建制度啊,可惡士子制度!非得逼着自己過四書五經八股文的獨木橋?”
他心中說不出的委屈還有沮喪,心中十分煩躁的道:“好了,蘇伯,我就是隨便說一句,我哪裏會真動那心思?我堂堂書香門第子弟,怎麼會去教廷學那些西方奇淫巧技,您就起來吧!”
蘇庸依舊匍匐在地,十分慚愧的道:“公子,都是老奴無能,耽擱了公子的學業!我知道公子是心中煩悶,才故意說此賭氣的話兒。周如海實在是太過分了,不僅處處阻撓老奴爲您覓良師,暗中還勾結澧水中學,說是要送你去澧水中學借讀。
澧水中學是需小功名纔可入學的,就算是借讀,也得得到夫子的認可纔行。
這一次澧水詩會讓周家來操辦,他周如海安的什麼心思路人皆知,公子啊,您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