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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瑁到底是讀過書的人,知曉什麼話是犯了大忌諱的,聽着郭業這話頓時嚇得脊樑骨發寒,不由後退一步,聲嘶力竭地喊道:“姓郭的,你別亂潑髒水,我何曾說過我何家替代了天子,你別亂說,小心我到縣丞大人那兒告你一狀,你這是誣陷……”
雖然竭力辯解,但是何瑁的語氣稍顯底氣不足,明顯是做賊心虛的範兒。
郭業趁勢打狗,指了指在場的圍觀羣衆和那些叫花子,說道:“青天白日,本捕頭怎能冤枉得了你?再說了,本捕頭公務繁忙,用得着花時間花精力來無中生有誣陷你麼?你當在場幾百號人都是聾子瞎子不成?”
頓時,
朱胖子又在後面組織起一干叫花子嗷嗷叫喚開來,儼然成了郭業忠實的托兒。
路邊不少行人被這氣氛帶動下,也湊熱鬧般紛紛點頭,彷彿親耳聽見何瑁大言不慚似的。
也活該何瑁這個富二代平日裏不招人待見,沒有什麼好人緣,愣是沒有人出來替他辯白一二。
何瑁看着情勢一邊倒,心中焦急萬分,也不敢對郭業耍渾,上次血的教訓他還記憶猶新,只得轉移話題認栽道:“好了好了,這次是我何記字花館不對在先,既然我二叔父有言在先,那麼這些臭要飯,哦不,這些前來免費認購字花的隴西百姓,都可以進來領上一份,可好?”
最後“可好”二字說得低迷婉轉,顯然是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有了委屈求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