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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吳奎得逞了這小小伎倆,不是弱了自己的氣勢嗎?
顧惟庸突然走到書桌邊兒上,摸了摸書桌上那隻平日裏充當鎮紙使用的玉雕獅子,說道:“吳奎,是狗,馴,馴狗,講究的就,就是一個飽一頓,餓,餓一頓,你懂得。”
啊?
穆師爺驚得掄圓了嘴巴,顧惟庸說話雖然結結巴巴,但是大概其意思他已經聽明白了。
跟隨顧惟庸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顧惟庸說話如此粗鄙,可見其心中對吳奎是有多麼的不滿意了。
在他認爲,這也許正是顧惟庸駕馭政敵的法門。
或者說吳奎這個經常和顧惟庸唱反調打對臺戲的縣丞,顧惟庸壓根兒就沒把他當成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看,而是當作了一條可以使喚但是不怎麼聽話的小狼狗。
不過縣令大人這比喻倒是恰當,馴狗之法不就是這樣嗎?
先狠狠餓它幾頓,將它的齜牙的兇性逼露出來,然後讓它再飽喫一頓,小小滿足它一把,令它對自己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