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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德昭眉宇間再次轉陰,咬牙切齒一臉妒色地哼道他算個狗屁上官啊,頂多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小雜碎,本官心中自有計較。本官就曉得打狗要趁勢,否則悔之晚矣。
當即沒有再理會錢貴,而是拔腿朝着書房之外跑去。
這次錢貴沒有追問縣尉大人這是要去哪裏,因爲他心裏清楚,這個時候自家這位大人肯定去找人商量如何坑害郭業去了。而能容他堂堂一縣縣尉親自去拜訪的,除了縣丞吳奎,便是縣令顧惟庸,這兩位能頂隴西縣城半邊天的頂頭上司。
大人啊大人,你可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呢?
錢貴悠悠一嘆,看着谷德昭匆忙離去的身影,臉上呈現複雜神色,時而猶豫,時而發狠,最後跺跺腳嘆息一聲:“罷了罷了,良禽擇木而棲,我錢貴也非從一而終的愚昧傻子。”
幾聲嘆息之後,錢貴收拾心情也跟隨着谷德昭的腳步,相繼離開了谷德昭的府邸。
此時已近黃昏,福順巷依舊人潮湧動,爭相擠入郭府與吳府蹭喫蹭喝來參加流水席的人絡繹不絕,一條長龍隊伍排得從頭看不到尾,甚是繁鬧異常。
郭業與馬元舉還有龐飛虎,朱胖子等幾個死黨的那一桌酒席沒有設置在院子中,而是在郭府的內堂單獨設了一桌。
凡是郭家班中人,除了一個身份有些特殊的馬元舉之外,皆悉數到場。
一時間,酒桌之上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盡笑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