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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頓然有了一股子回首往昔豪情歲月的意氣風發,然後捋了捋顎下白鬚,打趣盧承慶道:“莫非盧大人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不成?哈哈哈哈……”
盧承慶自從長安被貶到地方之後,就已是心情亂糟糟,生怕自己益州治下出亂子,以後連遷升長安的資格都沒有了。
現在真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
而此時又見着康嶽山這老兵痞子在自己最着急的時候,竟然開始插科打諢,難不成還嫌自己頭上蝨子不夠多不成?
當即佯怒喝罵道:“你個老兵痞子,這麼多年來還是這般不曉得輕重,可急死本官了!”
康嶽山哈哈一笑,指着邊兒上坐着不發言的郡丞吳奎,說道:“隴西縣城你有人家吳郡丞瞭解嗎?他好歹也在隴西縣衙擔任了這麼多年的縣丞了,此事先問問他的意見爲好。”
吳奎聽着康嶽山竟然如此看重自己,頓時受寵若驚,趕忙起身朝着盧承慶和康嶽山哈腰行禮,嘴中喃喃自謙“過獎,過獎”,卑躬屈膝奴才相,毫無節操可言。
按常理來講,除非是正規場合,不然的話,在私下會晤吳奎這個郡丞是無需給刺史盧承慶和折衝都尉康嶽山行如此禮節的。
但是吳奎自從上任益州府以來,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生怕得罪了刺史大人與都尉康嶽山。
不爲別的,就因爲他這個益州郡丞含金量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