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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摔到一半,人就被拽了起來,連帶着簍子也被奪走。
“弱雞!”顧盼兒將簍子往肩上一搭,送了顧清一個白眼。“看你這樣也挖不了多少,還不如下山去,把這獵物收拾一下,也夠一頓了。”
顧清承認顧盼兒說的話很對,本就體弱,蹲下來挖一會野菜就兩眼發暈,休息的時間比挖的時間還長。可這死女人怎麼能這樣說他,再怎麼着也是她男人不是?叫得這麼難聽,她自個就有臉了?!
顧盼兒不知,在這裏‘弱雞’的意思相當的鄙夷人,恰好顧清正中這詞的大多意思,僅兩個字就噎得顧清沒了詞,滿心抑鬱,紅着眼瞪着顧盼兒,瘦弱的身體氣得直打顫,卻一言不發。
顧盼兒不明所以,只覺得這少年莫名其妙,咋滴就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自我檢討也沒發現哪裏不對,給打獵物不說,還幫忙揹簍子,乃大大滴好人。
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咋滴了?”
顧清紅着眼,就是不說話。
“好了,彆氣了,咱回家。”顧盼兒猶豫了一下,將地上的鐮刀撿了起來,然後伸手拉顧清,跟牽小孩子似的牽着顧子墨回家。心裏頭卻在想,莫不是這孩子太過擔心她,所以又氣又惱,就成了這樣?
想了想,很有可能,畢竟這孩子有點傲嬌。
一路上顧清都沒再說話,顧盼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直沉默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