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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反正也不是特別癢,去給我找件可以完全遮擋的長衣服,記得樸素點的,今兒個我要早些回去。”
這蓮蓉想都不用想就是裴清泓放在點心裏的,對方又不是傻子,有所懷疑了自然不會直接說出來。要是他現在就用藥膏消了腫,到時候回去就不大好交代了。
好在以前的時候太叔瀾喜歡以不同的身份遊走在大街小巷,這宮裏頭的還是有很多平民的衣服。
“陛下就放心吧,影衛扮了這麼多年也沒出過事情,您還是快些回去把這胳膊上的腫給消了,奴才真是看着都心疼。”
等到太叔瀾離開了皇宮,常秀才嘆了口氣。裴清泓會懷疑蘭府臨時換人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他就是想查也不可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因爲太上皇太叔瀾和蘭府的蘭公子蘭珉本來就是一個人,只是一個身份從了父姓,而另一個身份從了母姓。
說實在話,雖然和自己的這個小主子如斯親密,但他有的時候實在是琢磨不透對方的心思。要是換做他,早就在先皇死了的時候把蘭珉的這個身份公佈於衆,好歹也可以利用自己在皇家的身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太叔瀾作爲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二皇子的時候不能做些什麼還說的過去,可是先皇都死了,當年的大皇子也成了先皇之一,太叔瀾還是仍舊保留着兩個身份,臉上的傷也都好了,作爲太叔瀾身份時候的面具卻還是時常戴在臉上。
大概是先皇對自己主子的影響太深了,也可能只是念舊。常秀本就擅長揣摩人心,雖然不是心理學家,但他見過的皇家人做過的事情多了去了,太叔瀾位高權重卻沒什麼喜好,總得有些異於常人的地方纔是。
想到裴家那位二公子的時候,常秀就又嘆了口氣,他還是隱隱覺得,自己的主子不可能這麼長久的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