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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玉面具摘了,並不意味着他完全跨過那道坎,人/皮面具就是另一種代替品。以太叔瀾這個身份活着的時候,他面上沒有點東西感覺就非常沒有安全感,原本他是準備戴着一副和他真容一模一樣的的面具的。
但因爲蘭珉和裴清泓的一場婚事,他又臨時叫工匠做了改動,保留了六七成的相似度,把鼻子墊的高了些,眼睛的弧度也往上調了,眉色變濃了不少,整張臉英氣了很多,他還刻意在面具的眼角處留了一塊淡淡的疤痕,照着鏡子的時候那疤痕可以提醒他永遠不要忘記某個人和某些事情。
裴清泓聽他聲音有些不對,睜開眼便對上蘭珉有些陰鬱的眼神,那種像的微妙感又出現,但是他很快搖了搖頭,再仔細看對方又覺得一點也不像。
“對不起,讓你想到不好的事情了。”裴清泓的道歉很真誠,看着神色他也該想到對方估計是聯想起在蘭家的那些生活了,揭人傷疤是他無意,向自己的妻子小小服個軟對他而言也沒什麼。
“沒有什麼,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蘭珉的臉上便立刻退了那一層陰鬱,整個人都顯得溫和清雅起來,“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也不會到裴家來,也就不會認識沐之了。”跟着裴清泓久了,該說的甜言蜜語蘭珉也會跟着說一兩句。
裴清泓對這話很受用,也不再多言,枕着蘭珉的大腿就這麼閉目歇息起來,大概是和蘭珉同牀共枕久了,到後面頭髮被擦乾的時候,他竟然就迷迷糊糊地這麼睡了過去。
裴清泓是覺得胸口悶從夢中驚醒的,睜開眼的時候自己躺在牀上,把壓在胸口的東西給挪開,又睡眼朦朧地撩開牀帳,屋子裏還是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隱約想起來自己昨兒個是枕着蘭珉的大腿睡着的,也應該是對方把自己給搬到了牀上,估摸了一下時間,他又把牀帳重新放了下來。
很快眼睛就適應了黑暗,裴清泓也能大概看清身邊人的模樣,他比較喜歡平躺着面朝上睡覺,但蘭珉似乎很喜歡側着睡,而且每次都是面對着他睡,靠得近的時候,還能夠感覺到對方溫熱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