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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瀾的聲音拔高几度:“他敢!要是他再納個男妾,我就把那個男妾給閹了!”
說到閹了的時候,作爲宦官多年的常秀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男妾那處也用不着啊,再說了,裴大人要拜拜爲什麼是娶女子呢。陛下是男子,裴大人也是男子,陛下總歸是無法讓裴大人以男兒之身生孩子的。”
常秀對自家主子和裴清泓之間具體發生到了哪一步並不俗很清楚,雖然外界都覺得肯定是作爲妻子的蘭珉雌伏在裴清泓的身下,不過一想到堂堂太上皇雌伏在裴清泓身下婉轉呻`吟,那畫面實在是太美他不敢想象。二,他說話之間也肯定不會流露太叔瀾是伏在下位的意思的,但男妾就不一樣了,裴大人娶個男妾來總不會是願意被壓的。
提到子嗣的時候,太叔瀾面上神色就變了變,這一次他沒有開口說要把人閹了,而是有幾分遲疑的道:“可沐之說他對女子沒有興趣。”這個是裴清泓親口說的,沒道理他還要裝作賢良大方來給裴清泓納一個小妾。沒生孩子,那小妾就是兩個人的眼中刺,若是真生了孩子,他不得慪死。
太叔瀾瞧着常秀的眼神就多了幾分鄙夷和不滿:“孤還沒有大方到要把自己的東西和旁人分享的地步。”別說是讓小妾進門了,光是想想都讓他覺得噁心。
“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孤說要和先前一樣,就是表面上的意思。”他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裴清泓對他和先前一般的好,而且一輩子也不要有和離的念頭。
常秀額頭浮現隱隱青筋,不過他是來爲主子排憂解難的,而不是來給主子臉色的,因此在心力憔悴的情況下還只是十分爲難道:“陛下先前也說了,人和物品不一樣,是有感情的,奴才也不是神仙,這裴公子的記憶是屬於他自己的,奴才也不能隨便干涉不是麼。”
覺着話題越扯越遠,太叔瀾總算是把話題撤回正道上來:“別和孤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先前和孤出主意,直接講便是,孤恕你無罪。”他不覺得常秀有那個膽子把今兒個的對話講出去。
有了那句恕你無罪,常秀這才定了定心神,也不再旁敲側擊地去掂量裴清泓在這位爺心中具體的位置,斟酌了語句道:“陛下的心思,奴才差不多也瞭解了。只是裴大人和旁人不一樣,這四海之內,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那些文武百官敬着陛下,是爲了求名求利亦或是求財,但裴大人不是。裴大人名利已經求得了,即使是陛下把他的職撤了也不能改變他在百姓中的地位,而葉氏爲裴家掙下的產業足夠讓裴大人不需要向陛下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