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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月忍不住的往他懷裏蹭,依靠在胸口處,像是要攝取他身上絲絲暖意,神思恍惚的望着街道旁邊,男女眉目傳情,親暱相依,柔喚相公時的舉動,與她的平日的行徑相差甚遠,抬頭困惑的問道:“相公······”
見他沒有任何的答覆,溪月失落的將頭深埋在他的心口,學着那女子的模樣,環抱住鬼徹的腰身,忐忑的問道:“徹,我們真的不是夫妻麼?”
鬼徹看着那半倚在藝館門口臉上帶着嬌媚淺笑的妙齡歌姬,似乎正與情郎不捨告別,情到濃時,行爲自然是意亂情迷難自控,她的臉上尚未褪去陪酒之後醉意微醺,難得感慨道:“兩兩生情的男女,未必就能成終成眷屬,廝守一世,你我既無生情,也無婚約,怎麼會是夫妻?精靈們不懂塵世間的夫妻之情,胡亂告訴你的歪理罷了。”
溪月聽着鬼徹的話,心中不明不了,卻莫名的感到一陣陣刺痛,抱着鬼徹的腰身的雙手緊了幾分力道,苦悶的說道:“徹,我不懂。”溪月牽起鬼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處,眼中含淚,一臉無辜的說道:“徹,我這裏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好痛哦。”
花歌街上,清揚起歌姬彈奏出淡雅宜人的古琴音,檀香悠悠,琴聲嫋嫋的在夜空中迴盪着,送情人離別的愁苦,綿綿情義揉入音韻之中,聽者煽情,鬼徹心中一股煩亂湧上心頭,將手收回垂下,不言不語,閉眼聆聽這沉靜的琴聲,過了許久才蕭索的道:“正因你不懂,所以情這種東西不沾染的比較好,給我惹了麻煩,我也收拾不住。”
白溪月仰頭望着鬼徹的神情,踮起腳尖,雙手攀上他修長優美的曲項,對上那雙邪魅的眸子,極其認真的說道:“徹,我可以做到哦。”
“嗯?”鬼徹也不明白這傻子到底要做什麼?今晚總是做出些反常的舉動,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正要開口詢問,白溪月嬌嫩的雙脣就覆上他涼薄的脣,似蝴蝶留戀花叢的停歇,恍惚來過,又彷彿沒曾發生過。
獨獨被鬼徹那昨夜咬破凝結血漬的粗糙之感,清楚的提醒着他,白溪月吻了他。
鬼徹慌亂的一把將白溪月從身邊推開,惱怒的摸着雙脣,急忙背過身不去看白溪月的臉,誰想溪月卻奮力的從後面抱住鬼徹,任性的喊道:“你不要賴賬!我做到了!要是這樣能成爲夫妻,我可以每天都這麼做哦。風姑娘說過,若是想要和徹一直在一起的話,那就做夫妻,我想要和徹做夫妻,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
沒想到他英明一世,竟然能被一個傻子偷襲,憤惱之際,轉過身對着白溪月吼道:“果然是個傻子,夫妻的話,要這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