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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家裏的條件,也算不得多好,喫席的誘惑還是很大的,不過那天正好有點走背兒,早上醒來時發現腮部那裏有點脹脹的感覺,等中午和我媽去了鄉下那戶親戚家時,就徹底腫起來,疼得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然後一個年紀大的奶奶就說我這是“大耳佛”,要喫百家米。
“大耳佛”這是土話的說法,普通話的解釋就是“扁桃體炎”。
總之,那頓飯,我是坐在桌邊看着一桌子的菜,什麼也喫不下去。
我媽喫完飯去鄉里的衛生所給我買了清開靈以及板藍根,喫了也沒什麼效果,一直到晚上,我還是疼得喫不下飯,同桌喫席的一個本家親戚就說讓我媽帶着我去找長河叔。
長河叔是鄉下一個小施工隊頭頭,蓋不了大樓進不了城,只是在鄉下給人蓋蓋土房子,喜歡手裏拿着一個羅盤看個風水,一般這種人在鄉下還是挺喫得開的,基本每家都有事兒求到他身上的時候。
喫過飯,我媽就帶我去找長河叔,長河叔正在忙着入墳的後續事宜,自顧自地澆着黃酒燒着紙錢,之前下葬的時候我也站在旁邊看着,周圍聚攏着一大批親戚。
好幾個高壯年抬着棺木放到土坑裏,我那時看見姨奶奶的頭髮居然還露在棺材外面,馬上喊道:
“頭髮,頭髮被夾着了。”
我媽當即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亂喊,隨後我才意識到,這應該是什麼風俗,是故意的做法,不過,這其實也沒什麼用,因爲後來聽說這姨奶奶土葬一個禮拜後鎮政府的人就找到了這裏,強制要求把棺材重新挖出來送去火葬場火化了,當然,這是後事兒了。
長河叔見到我後,伸手在我腮部摸了摸,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