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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賤民,你那北面城牆人多得隔八百里我就聞到了臭味,你竟然要我從那裏過去,如果不是我半途貪玩多留了幾日,沒跟父兄在一起,你以爲我願意走你這臭氣熏天的城門,早從雲天進城了,還用與你在這裏掰扯,噁心,噁心!”
“這天權城處處噁心,連我天樞城分毫都比不上,你家城主請我族來做客,請我父親煉丹,你敢在這裏攔我?!”
那守衛只是隨口一問,知他身份絲毫不敢反駁,頂着一頭血深深跪了下去,而城樓上,也有元嬰長老下來打圓場,先呵斥了一番守備,然後親自拂袖打開了剩下的半邊城門,而不是像其他人進入,只能打開一半。
但轎攆上少年卻仍不罷休,冷笑道:“現在做這副姿態算什麼,剛纔我要從雲天入,是誰在攔我,好大的威風啊。”
“賤民就是賤民,”他又看到了旁邊站着的林青竹和林如晦,掃了一眼,又罵道,“藏頭露尾的鼠輩,賤民,一股子窮酸味。算了,趕緊進去吧,再看一眼我就要吐死了。”
旁邊人求之不得,快速起步,很快通過了城牆。
林青竹站在一邊,他修爲壓在了金丹期,披着自己做的小斗篷,所以外人看不清他面容,自己做的衣服,也的確很素淨。
林如晦現在比他還窮,所以穿戴是一樣的。
他也不生氣,現在現在很少聽見了,但從前這樣的話他聽過很多,這樣的人在哪都不少見,他早習慣了。
反正最後他們都活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