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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我的血嗎?”或許是單子魏盯着血的目光過於直接,撐在上方的白雪開了口。
經對方一說,單子魏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白雪流出的鮮血上,那猩紅溫熱的液體已經滲透衣服,開始順着鎖骨的胸骨體流向中心部位,如同一條蛇邊爬邊舔舐,扭動着滑膩的身體盤桓在他的鎖骨凹處。單子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水晶棺明顯是單人的尺寸,狹隘的空間讓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這一抖讓跪坐在他身上的公主存在感更加鮮明,雖然嚴重的不合時宜,但單子魏還是不情願地興奮了。
“你,你的血……”
某隻花癡病卡殼了,面對如此神展開的事態,他已經無法組織出有效的語言——究竟是質問對方爲什麼會知道他的隱形,還是談論對方不惜用血也要找出他的心態,無論哪個,單子魏都預感不會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嗯?”白雪應着,可能是因爲失血的緣故,她原本雪白的臉更加白皙剔透了。然而白雪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似的,見單子魏說不出話來,便主動展開話題,若無其事地談論着那正從她身上帶走生命的紅色液體。
“知道麼?我的名字源於生母的血落在雪地和烏木窗框上。”白雪彎下身子,直長的黑髮隨着她的動作更多地從肩上流瀉下來,宛如封鎖祕密的黑幕一樣遮住了兩人的臉。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像是在說隱祕似的依附在單子魏耳邊竊竊私語:“或許是這個原因,我對每個人血的味道很敏感,記住一個人通常是記住他血的氣息,比如我眼前的你,向我販賣蘋果的老婆婆,對我不屑一顧的母后,還有……親吻我的ghost。”
每一個稱呼都不啻於一道驚雷炸在單子魏耳邊,炸得他快要魂飛魄散。一切的疑問都在此時有了答案,然而單子魏混亂的大腦卻拒絕去思考這一切意味着什麼,防衛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想要暴起,卻被早有防備的公主掐着脖子按回了水晶棺底。單子魏伸手去掰,卻只能再一次地感受到白雪那大得不正常的力氣。
“別急,”白雪柔聲耳語:“我們的儀式還沒結束。”
她微微拉開了點距離,將單子魏戴着戒指的那隻手強制地扣在一旁。兩人的十指相扣,指間的戒指交輝相映,純白的光芒倒影在白雪黑不見底的眼眸中,似是一潭死水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