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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單子魏以爲它是開膛手傑克特意從太平間搬過來,釘在關鍵資料上的指引。這裏其實也存在一個小矛盾,既然人體模型是指引關鍵資料的座標,開膛手傑克爲什麼非要將它釘在檔案上,從而導致仇君資料的損壞?將檔案和雜誌病歷一樣放在人體模型手邊不好嗎?
後來見到能自主行動的人體模型,單子魏才意識到,那個人體模型與其說是被開膛手傑克作爲指引釘在那裏,更像是人體模型在抓壞仇君檔案的時候,被後來的開膛手傑克一刀釘死了動作。
第四次遭遇人體模型的時候,人體模型搶走了他的內臟瓶子,卻像是爲了將他引到精神科,讓他目睹滿室的癲狂,從而對仇君產生抗拒和恐懼。對比“host”前後的言行,彷彿他知道自己無法繼續僞裝仇君了,因此試圖分離仇君和戀人這個身份,把仇君塑造成一個自我臆想的瘋子。
“它們的耳目是你的耳目,它們的手腳是你的手腳——你能操控它們、藉由它們獲取信息,對吧?”單子魏的聲音越來越輕,“所以你看到了我在病案室讀了仇君的資料,所以你能在毛小易和曹峯對我出手的時候趕過來……”
黑髮青年沉默地聆聽這場斷絕的剖析,他看見一直挪開視線的白發青年忽的直直看向他,認真道:“謝謝你。”
“無論你是誰,帶着什麼樣的目的,謝謝你對我好。”
——真是好孩子。
黑髮青年餓極似的滾動喉結,他想一口將眼前之人吞下,鎖在血肉中,疼到骨子裏。
——明明已經意識到他纔是罪魁禍首,卻還那麼乖地向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