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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忠心的奴才。”捲翹的眼睫輕顫了顫,宓妃比劃的手勢不快不慢,透着一種婉約的美感,丹珍知其意,話鋒一轉,冷了冷聲道:“本小姐爲了成全你的忠心,決定先割了你的舌頭,再削了你的耳鼻,剜去你的雙眼,砍下你的四肢,精心包裝一番,送至鎮南王的牀榻之上。”
嘶——
衆人無不狠倒抽幾口氣,瞬間遍體生寒。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本小姐今日就好好教一教你們,花兒究竟是爲什麼會那樣的紅。”
衆人跟不上宓妃的節奏,暗忖這是什麼跳脫的思維邏輯,怎麼還跟花的顏色扯上關係了。
“辱我兄者,死。”
這五個字,不是丹珍說的,她也說不出這樣的氣勢來。
劍舞是個冰美人兒,嗓音本就清冷如冰,再在聲音裏蘊含一絲內力發出去,凌厲霸道的五個字,久久徘徊在狩獵場的上空。
這句話,猶如毛髮般的細針,深深的扎進所有人的血肉裏,微微一動,就扯得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