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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着餘青哄了一陣,餘青就緩過來了,接過母親遞的手絹擦乾眼淚,餘青又笑了出來:“真是半年不見,想你想得不行,一見面就哭了。”
餘詩當然瞭解自己的女兒不會是因爲想念而當面哭出來的孩子,只是她也不說破,拉着餘青上了車回家。
她唸叨着:“你外婆知道你要回來,還買了新鮮的蝦子,空運的,一百多塊一斤呢,還有蝦黃在裏頭,說是給你做油燜大蝦,只是這海鮮還是不能多喫,免得傷嗓子,你還在喊嗓練聲沒?我看你倒倉①以後,都好久沒用功了,你別在外頭學會噴香水後,卻把老本忘了。”
女兒身上香水味可濃了,她聞着都有點打噴嚏的欲.望,話說這是那什麼真愛奇蹟吧?現在的小女孩可真潮。
餘青笑着應了,又搖搖頭:“還在練,只是水平也不知還行不行。”
她捏着嗓音,輕柔慢調的唱道:“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
唱到一半,母女就都笑了,餘詩一邊開車,一邊調笑道:“這聲音怎麼聽着有點乾旦的味道,像王新芳。”
王新芳是省戲劇院最紅的旦角,男的,也稱乾旦,女子唱旦角則稱坤旦。
餘青“嗯”了一聲,嘆氣:“可能是像你唄,用流行的話來講就是中性嗓子,我要是用王叔叔的法子來唱反而自在些。”
說完,她真用乾旦唱法唱了一段,她自幼練得最好的就是《貴妃醉酒》,如今續着之前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