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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切已回不去了,她終究變不回曾經的袁滿,他也終究不再是她眼裏的唯一一人。
這種擺脫不掉又挽回不了的情緒將鄭衍敘死死縛住,他不能再看她的眼睛,逼自己去找些別的來看,結果一扭頭就看見了那副還在滴着紅酒的油畫。
瞬間,什麼燥熱、什麼衝動都沒了,哎……鄭衍敘真是難得地嘆了氣。也沒心思再趕她走了,只說:“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算賬。”
把她手裏的紅酒瓶以及酒杯統統繳了,要拎她去睡覺。要從一個喪心病狂的酒鬼手裏搶酒?鄭衍敘瞬間遭到了殊死抵抗。
鄭衍敘一氣之下把她兩隻手腕都抓住了:“別鬧了,睡覺去!”
他說的話有什麼問題?爲什麼這個女人頓時嚇得倒抽一口氣,就像一良家婦女看着一採花大盜,滿眼都是對他罪行的控訴:“你……你要和我睡覺???”說着不忘雙手合十護在胸前,作一副欲哭無淚狀。
鄭衍敘這一輩子嘆的氣都快嘆完了,不想再和神經病理論,調頭就要把酒杯、酒瓶都擱回酒櫃,身後那女人立馬就急眼了,立馬就從欲拒還迎的良家婦女化身兇猛矯捷的豹子,一個立定跳,就跳到了他背上,像個樹袋熊似的手腳並用,牢牢盤住他,欲搶奪他手裏的酒瓶:“還給我!”
鄭衍敘被她壓得快要吐血,好不容易站穩了,她那邊在搶着酒瓶,他這邊又死活不撒手,一來二去紅酒灑了一地,還濺了他半身——
“放手。”鄭衍敘的聲音,已緊繃到一個極點。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