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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大亮,許牧仔細打量着周敬仁,覺得他臉上的悲痛不似裝出來的。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我同……同公子出來遊玩,並非查案,還是等官府的人來罷。”
這也是風溯在路上告訴她的,無論兩人要說什麼、做什麼,都要等官府來了再有所行動。
周敬仁指着呂季叫道:“證據已經擺在眼前,捕爺,這案子若是由你來查,你如何查?”
“你說證據確鑿,眼下除了我與周兄吵過一架,你又有什麼證據?”呂季問的雲淡風輕,好似事情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許牧瞥了他一眼,上一世,他也是這般,一派輕鬆地在生意場中打拼。有人叫他“呂泥鰍”,滑不溜秋的,抓不住不說,還弄得雙手沾了黏液。
許牧真想現在拉着風溯回去,然後教鏡湖的衙門好好冤枉他一番。聽聞鏡湖這兒的衙門是出了名的亂,捕快打壓百姓,縣令大人不僅不管,還帶頭收錢辦事。
如果這次她不管,周敬仁那邊錢交的夠了,說不定,呂季就這麼完了。
他完了,殺死自己的許笙又會怎樣呢?
她這邊想着自己的事,那邊的周敬仁被噎住,遲遲不說話,最後狠狠道:“這裏惟有你有殺人動機!你不必多解釋,到了衙門自然真相大白!”
湖畔一直沉默的劉商人接茬道:“敬仁,你一夜未得休息,稍後去了衙門免不了一番審問調查,你要不要先休息片刻?”
周敬仁苦着臉搖頭道:“我兄長死在這裏,我怎麼睡得着?我現在只想血刃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