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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月微訝地瞧着張好好,“娘子昨個兒尚去後院賞花,且誇讚桃樹開得極好,怎會……生得不好?”
張好好輕輕掃了蘭月一眼,轉身於雕花棗木椅上坐下,“若非枝葉枯敗,豈會如此存不得半點兒雨露?”
窗外的雨勢已然減至濛濛之勢,桃花樹側的水珠兒卻似斷了線的珠子般紛紛滾落。
蘭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告罪,“婢子知罪、婢子知罪……但憑娘子責罰,只求娘子莫要遣返婢。”
張好好瞧着蘭月紅腫的前額,終是嘆息一聲,上前將她扶起,“阿月,洪州究竟有什麼不好?”
蘭月固執地跪在地上不肯挪動分毫,“那麼,娘子可能回答婢,揚州又有哪裏好?”
張好好怔然不語,蘭月低頭掩下滿眼憂傷。
無論是洪州還是揚州,雖皆頗具美名,卻繁華不過長安,廣袤不過草原。無非是一方土地寸寸心,終究癡纏不過流年、難捨不過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