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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梁一個激靈,“郎君……”
“聾了不成?出去!”
夏梁雙脣嚅囁,始終未敢多言半句,自家主子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了。三年前那次自作主張雖如願令主子從仕途鬱郁中走出來,且今有牛僧孺大人的提攜,日子亦比洪州數年好過太多。可夏梁知道,這些年來主子從未真心快活過一日。
洪州悅泠坊高閣中的相遇,沈傳師大人府邸上相交,那個女子早已成爲主子骨血中的軟刺。若不能剔除,便只能承受隨之帶來的痛楚。
夜色漸濃,淅淅瀝瀝了數日的雨終是停歇下來,蘭月一動不動立於後院的桃樹下,瞧着閣樓上隱隱跳動的燭火。
涼風習習,吹不散心頭燥熱。暮色深深,掩不住悽迷流華。
直到東方曙光乍現,蘭月方纔動了動僵硬地雙腿,回到房中拾綴妥當,前去侍奉張好好盥洗。
雖將養了數日,本就病體未愈的張好好歷經雨中那日後,身子始終反反覆覆總難大好。蘭月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除卻愈發細心地侍奉,始終不敢出言勸說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