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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跟隨傳旨宮人出得落華苑,沈述師目送張好好坐上馬車漸行漸遠,方纔迴轉苑中。
如此漫無苦等的時光最是痛苦,沈述師便想着趁此整理整理院落,倘若非要於此住上幾日,也不至於措手不及。誰知,竟是無意間於落華苑書房中發現一套做工精細的紫砂茶壺,沈述師念及張好好素來嗜茶,便想着到茶行蒐羅些珍品回來。
方出落華苑便見着一名小販叫賣,“糖人,糖人!好喫的糖人!”
沈述師恍惚間,不禁想起數年前在洪州,有一回同張好好一道兒泛舟。回途中,沈傳師有急事先行離開了,只剩他與張好好二人,兩人相對無言。素來冷清的她對一名拿着糖人的孩童看出了神,他在經過糖人攤販之時,不動聲色的買了一支形如“嫦娥”的糖人送給她。
當年,她自打進了沈府後便總是有些鬱鬱寡歡,除了面對牧之,他從未見過她笑過。然而,也就是那一次,她結果糖人的時候笑了,即便那笑似是帶着悠遠記憶的流轉,卻已是他收到的最好謝禮。
“小哥,來一個糖人。”
“好嘞!郎君要什麼模樣的?”
沈述師巡視一圈,見着一支兔子模樣的甚是可愛,便道,“就這個吧。”
攤販小哥剛取下糖人便被一支白皙纖細的手奪了過去,“這是我看中的!小哥,錢。”
攤販小哥爲難的瞧瞧沈述師,又瞧瞧另一側紅紗覆面的絕色女子,“娘子,這糖人是這位郎君先看上的。不如娘子稍等片刻,我這便重新做個新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