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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其中我心裏真的有許多話想同你說。可是到了如今,我卻又不曉得要怎樣告訴你。”
我湊到她耳邊,說了近些年來最心底的話——“好好,自打認識你的那天起,我便發了瘋一般的傾慕你。”
迎上她驚詫地目光,我卻是仰頭大笑:是啊!有誰能相信自己會被一個日日惡言相向之人傾慕?
我輕輕擁着她的雙肩,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張好好,倘若我沈述師這一生只能掏心掏肺的說一次心裏話。那麼,也就是今日了。”
她欲言又止,我卻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將我要說的話和盤托出,“我沈述師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你對牧之的感情,我已然知曉。今日我所說的一切,你不必放在心中,是我想與從前揮別方纔請牧之約你前來,你不要怪他。”
“好好,自打高閣中你那封回信起,我便對你年年難忘。只是羞於啓齒,方纔有了之後的種種。你的脾性,我還是瞭解的,或許此後你我再不會有交際。但今日你能耐心聽我將這一切說完,我便始終是開懷的。”
我上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壓低聲音道,“不要動,便將此刻光景予我可好?我不會讓你爲難,明日一早我便會離開洪州,自此你我再不會相見。”
瞧着她抬起的雙臂緩緩垂落,這一刻,我是由衷的開心。即便我從未能入得她的心,至少她對這場表白並非無動於衷。
其後的很多年裏,我經常在想,如果那時能各自相安的將一切停駐在那刻。是不是對所有人都會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