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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就用最原始的方法診治,活不活全看命。
不斷重複的在涼水裏洗棉布,擰乾鋪在孩子身上,很快又被孩子灼熱的溫度烤乾。丫丫孃親的動作漸漸緩慢,絕望的看向玲瓏。
年輕男孩的脖子一圈青紫痕跡,額頭還帶着傷,汗水浸潤着傷口破皮的邊沿,肯定很疼,他只顧手裏的動作,大概忘了不適。
馮藥使站在院裏說風涼話。
“救的這麼親,八成看上小賤/奴的娘。”
周圍乘涼的人會意,不約而同哈哈大笑。
“自甘下/賤,不知所謂!”馮藥使繼續說。
各種粗俗難聽的話在玲瓏腦後徘徊,她恍若未聞,手裏的動作不曾慢下半分。丫丫娘含淚飛快的睃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玲瓏覺得嘲諷也要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
換成秀之先生那樣的人嘲笑她,她肯定會臉紅反思,馮藥使這樣的,實在不足爲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