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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夏握拳敲着胸口,不曉是爲了敬愛的前輩還是噎的難受，他的鼻尖酸溜溜,哽的淚珠在眼角打轉。畢夏眨了眨眼睛，眼淚在眼眶裏打了個滾溼潤了眼角。
歐洲各大豪門被悉心呵護的小甜菜最後不一定成才，但在各種位置各種醬油各種風格都嘗試過還沒穩定比賽踢的苦逼主,竟然能在十幾年亂七八糟的踢球生涯中保持清晰的思路，只有古蒂一個。在畢夏看來,古蒂或許不是頂級巨星,但是他見過的最妖孽的奇才。這哥們在齊達內離開之後開始突然爆種了，踢着踢着便把皇馬的中場給梳理了。要換畢夏踢,早就被廢的不知所蹤了。
畢夏抓住喉嚨,做了好半天吞嚥動作才解決掉卡在氣管裏的蘋果，他躺在牀上暢快的呼吸，真他媽的舒服。
“叫你死心眼。”聽起來是說古蒂自作自受，畢夏毫無愧疚的拆古蒂的臺，眼裏卻閃爍着不確定的惶然。
“喂喂喂！有你這麼對前輩說話的。禮貌呢？禮貌！小混蛋，我是這麼教你的嗎！”古蒂悶悶的吐了一口氣。
畢夏打了個哈欠，把話題繞回到厄齊爾那兒。
“乍看到莫尼魚傳球，我腦海裏就回蕩這一個句話，他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人是什麼？”
“是魚啊。”畢夏動動手指頭，給古蒂發去厄齊爾的照片，“我勒個去。就是這一腳傳球，我以爲他被你附身了。”
